慕容曜听到项冬儿的话,闷闷一笑,“不沉的,我只是不想走快了。既然我都叫你冬儿了,就不要见外地叫我公子了。”
“那我应该……”项冬儿前倾身子,贴上了他的耳畔。一股清莲的淡雅之味溢满鼻尖。
“其实我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……”项冬儿这说的是实话,和他相处了这么久,一直唤着公子,听起来很别扭。
“在北疆时,都唤我阿曜的,若是觉得顺口的话,冬儿可以这么唤的。”
阿曜?阿曜!
她迷惑,慕容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仅仅是因为你和夏朝渊源颇深吗?仅仅是因为项祁吗?
第二日,项冬儿腿疼,人都下不了床,羞着脸接过慕容曜送来的吃食,又做了一回拖油瓶,磨了几日才动身回了清溪城。
回到清溪城后,慕容曜告诉项冬儿项祁明日就来了,可不料……
项冬儿知道项祁的到来,早早便起了身,不知因该是坐在屋中等,还是因该动身去别苑的大门迎接皇兄。
一想到项祁来了,自己也要和慕容曜道别了,竟有了惆怅。几日下来,她……
项冬儿安安静静地坐在那,数着沙漏中落下的细沙,看着窗外有些暗沉的天。记忆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