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声哭了出来。
就这么轻易的,心里所有伪装起来的坚强唏哩哗啦全部垮掉。她真的好辛苦,就快要支撑不住了,可是偏偏他还好死不死的居然叫她丫头。
他不知道,这个词是她最大的禁忌吗?
现在那些快要腐烂掉的回忆和纠结情绪混杂在一起,几乎要将她击倒,熟悉的眩晕感又向她袭来,肩上传来强烈的酸楚,她都忘记了自己一直背着大包。
身体开始摇摇欲坠,她的头好晕,好像不远处有一道强光,照得她挣不开眼睛。努力保持着意识得清醒。
“冬儿,冬儿,冬儿。”恍惚中她听见有人在拼命呼唤她,眼前模糊的人影晃动着,是他?渐渐得冬儿身体一软,失去了知觉。
杜子峻眼睁睁得看着冬儿的身体坠落下来,他只得再次抢先一步接着她软绵绵的身体。
她晕倒了?看着她紧闭的双眼,杜子峻心里心痛不已。怎么好端端得就晕倒了呢?难道是太累了?估计她在珊瑚湾应该走了一下午去找酒店。
不过她刚刚的反常行为,他叫了她一声丫头,她的反应怎么会那么激烈?
她,有心事。
从见她第一面开始,他就有这个预感。
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