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都没发生过?冬儿这样想的时候,心像裂开了一道口子,硬生生的痛。
怎么样才能当所有的事情都没发生过?谁来告诉她。
快步走到卫生间,冬儿抬头看着镜中憔悴不已的人儿,眼睛红肿,头发散乱着,任谁都能一眼看出异常。她现在这个样子,要怎么去面对雷炎?
用冷水浇了浇脸,项冬儿,你要清醒。
擦干了脸颊,重新束了头发。走回房间换上另一件干净的衬衣,带着电脑,出门了。
下午开会,她会再见到杜子峻吧?
他说过,工作和私人感情会分开。
那么,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吗?
冬儿的意识开始模糊,她身体靠着大门,大口大口的呼气,不能,现在她不能倒下去。
杜子峻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,脑子里一片空白,身体像宿醉那般灼热难受。
猛然站起身,杜子峻忍不住摇晃了一下,骨头想要散架一样,全身都麻了。
他到底是怎么了?
陌生得连自己都吃惊,他怎么会这么放手让冬儿一个人走掉?
他在想些什么?
可是一想起冬儿接雷炎电话时的神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