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起初那样憧憬的婚姻慢慢走到结婚的殿堂,从被他嫌弃再到默默忍辱负重,从和他离婚到怀有他的孩子,一路的磕磕绊绊,可如今,当那些都已成为了往事,我却还要面临父亲离去的事实。
谁能告诉我,为什么他可以去法国开始他璀璨的人生,我却要留在这承受着一切莫须有的痛苦,我该怎么办,怎么办?
雨烟恍恍惚惚的站起来,脸上竟浮现根本不属于她的冷漠表情,原来心凉了竟是这般滋味,即便再遭遇到更恶劣的事都已无所谓,那些沉痛的悲伤,那些曾以为是欢笑的过往,都将从她的生命里被连根拔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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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给父亲办一个好点的葬礼和骨灰盒,雨烟将房家的别墅卖了,给父亲置办了个稍微好一些的葬礼,被黑色帷幔包围的礼堂,雨烟跪了整整四天三夜,葬礼几乎没有什么人参加,不过她觉得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打扰父亲的安详了。
房家不同于以前,父亲跟银行贷了很多款,甚至还跟放高利贷的贷了高额的现金弥补公司财务上的亏损,后来,漏洞却越补越大,父亲欠了一屁股债,之前被杜家买下的子公司也前功尽弃,曾经繁荣的房氏集团已不复存在,雨烟再也不是得天独厚的千金小姐,沦落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