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爹爹都会紧张地来摸她的额头。
刚到京城的时候,她也病过一次。
烧到昏迷时,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额头,她在睡梦中哭着喊爹爹,却没有人将她搂在怀里哄她安睡。
后来听说,是太子殿下来看过她了。
再没过多久,圣旨到了池府,她成了待嫁的太子侧妃。
从那以后,伯父一家对她上心了许多,她又病过几次,请医用药都很尽心,只是再没有人紧张怜惜地来探她的额头。
“爹爹……”泪再一次模糊了视线。
池长庭刚因为她的退烧松了一口气,转眼,这姑娘又哭了。
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疼了还是饿了?……”池长庭心疼地问了一串,可是和先前在林子里一样,这女孩儿就知道拉着他,哭着喊爹爹,半句也没答上来。
池长庭无奈地叹了一声,吩咐下去,先送了碗粥上来,亲自喂着她吃。
她哭归哭,吃还是乖乖吃的,许是真的饿了,和着眼泪一口接一口,吃得很快。
吃着吃着,情绪倒是稳定了下来。
最后一口喂下,池长庭笑着打趣道:“哭这么伤心,原来是饿了,我的阿棠可真是个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