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结结巴巴道:“你、你怎么会说话?”
他不是哑巴吗?怎么突然说话了?还一口气说这么多,是哑了二十几年积累的吗?
何必身形一僵,回头瞪了她一眼,凶巴巴道:“这重要吗?这重要吗?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!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问这些不着调的事?你爹平时怎么教你的?对了,你爹人呢?他不是很能吗?连个女儿都看不住,怎么做人爹的?”
“不许说我爹!”池棠生气了。
何必本来还想顶她两句,一看她脸上擦出的血痕,立时缴械投降:“好好好,不说你爹,说说你,你怎么跑这儿来的?怎么脸上都伤到了?别怕别怕,我认识一个大夫,祛疤很厉害的……哎,这里也伤到了,这里也有……衣服都破成这样了?太可怜了,这让你爹看到还得了?到时候你一定要跟你爹说清楚这些伤在见到我之前就有了,可跟我没关系!嘿!他自己女儿都看不住,应该也没脸怪我……”
“你……认识我爹?”池棠惊讶问道。
何必哼哼道:“我还不想认识他呢!我认识他有任何好处吗?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就不说了,一到江南就给我整成乞丐,整成乞丐也就算了,我还得做哑巴,做哑巴也就算了,还被卖到矿山做苦工,做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