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动,到底没将质问小姐怎么敢有这么自信的话说出来,只想着,等到时,被形势所逼,小姐就知道,想不请安都不行了。
今夏没说什么,但听到了情报的方蕙,就对安然这样有信心感到好笑了,当下便跟方嬷嬷道:“到底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勇气,敢说出这样的话来,不怕到时不给本宫请安,皇帝怪罪吗?打入冷宫,严重点,一杯毒酒的滋味,可不好受。”
方嬷嬷陪笑道:“过了这么久,娘娘您还没看出来么,这个孙皇贵妃,就是个二楞子,这几个月来,她说了多少大话啊,您还不清楚?”
方蕙点点头,道:“她可能是进宫就得宠,宠昏了头,还以为是当日得宠的时候,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呢。”
“就是这个道理。”方嬷嬷道。
说过了这个事,方蕙便问起家里的情况。
方嬷嬷便道:“还是老样子,老爷说,唐国公府还是跟以前一样,跟方家过不去。”
方蕙听了不由皱眉,不快地道:“一个她,一个唐国公,都有够烦人的,总有一天,将这两人都收拾了。”
其实方蕙之所以想弄死唐国公府,还有另一层缘故——当初她没进宫前,方家是想跟唐国公府联姻的,想把她嫁给唐国公世子,但被唐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