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连私下见面都是要沉塘的,反正现在连私下见面的事都做了,也不差破这种例了,于是唐国公迟疑了下,还是接了过来,打开一看,里面躺着已经破碎的红药和蓝药。
唐国公暗道,原来是这样搞的,都不用朝什么水杯下毒,就能直接让人中毒,难怪防不胜防了。
唐国公将香囊交还安然,然后又问道:“这事按你这方法,搞定不难了,那接下来谁当皇帝的问题,你可有人选?”
要知道这位娘娘虽然进宫有几年了,以前也很受宠,但只生了一个公主,并没有皇子,所以她要杀了永平帝,肯定没法让自己的孩子上位,只能用别人的孩子。
安然摇了摇头,道:“这我就不插手了,朝中诸位大人们,肯定能选出人来,反正我都失宠了,不插手这事,到时新帝即位,我就是宫中一个小透明,但该有的份例,新帝只要不傻,肯定不会少我的,毕竟没必要苛待先帝的后妃,到时我在宫中过着悠闲的生活多好,插手的话,拥立之功虽好,但有好下场可不多,我趟这个浑水做什么呢。”
其实安然没向唐国公吐实,新帝选谁,她绝对会插手的,倒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,而是为了国家——她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杀了永平帝,然后因后继者不妥,让国家陷入混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