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死了,现在只剩下了我们两个,求求你们救救他吧!”
“哼!夏侯杰,你少装可怜,看看你们造成的伤害,我们丹宗在刚刚的bàozhà死了一半伤了一半,这笔账还没跟你们算呢!
还救你们?你觉得我们丹宗是慈善堂吗?我没有当场将你们斩杀,已经是天大的仁慈了。”
可是夏侯杰好像没有听到一样,跪着爬到四位长老身前,也顾不得自己满身的血污,抱住一位长老的大腿,继续哀求:“长老,求求你……”
嘭!!
话还没说完,被一脚踢了回去,“落魄的fènghuáng不如鸡,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求我,弄脏了我的衣服怎么办?”
这样,夏侯杰为了他的父亲,一次次的去求人,又一次次的被踢飞,他已经近乎麻木了,但仍然没有放弃。
“杰儿!不要求他们,我们能有现在的……下场,是他们害的,是柳寒阳……那个老东西……在我们的飞舟做的……手脚……”
在这时,夏侯敦虚弱的声音唤醒了麻木的夏侯杰。
见父亲醒来,夏侯杰立刻飞扑回去,他现在什么亲人都没有了,以前做大少爷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。
可是自从他的父亲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