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地笑了笑,目光扫过站在前门廊下的少年。“伯俭谦虚了,你这并州刺史做得比我强多了。连阳曲郭氏子弟都做你的侍从,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?”
“他们哪是看得起我,那是给朝廷面子,给王子师面子。”
“王子师已经死了,朝廷么……”贾诩转过身,意味深长地看了阎温一眼,笑了一声。阎温一听,连忙跟了上去,躬身道:“先生,你就别藏拙了。囊中之锥,岂能不脱颖而出?你想必也明白,若非朝廷有诏,我也不敢擅离职守,赶到河东来见你。这都是朝廷的意思,只等先生一句话,朝廷聘书朝发夕至,就算你想收回并州都可以。”
“算了吧,我受不起。”贾诩甩甩袖子,回到堂上入座。毌丘兴端来茶水,侍立在一旁。
阎温呷了一口茶,浑然不知滋味,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贾诩。董越派人来请贾诩,使者牛盖在安邑住了一个月,贾诩就是不见他。朝廷安排杨阜派人来请,同样吃了闭门羹。无奈之下,杨阜只得奏请天子,由并州刺史阎温出面,向贾诩传话。阎温和贾诩有旧,如果有人能说动贾诩,阎温首屈一指。
阎温来到安邑,果然见到了贾诩,但贾诩却再三推辞,不肯发一言,设一计。阎温没办法,只好使出赖皮招数,在驿馆住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