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适,也没有心理上的排斥。
她的身和心都没有出问题。
念浅安有些苦恼又有些小激动,眉心不自觉地皱了皱,不忘再把头转回原位,自以为验证完毕且毫无破绽。
殊不知辗转摩挲间,就算是没有经验的男人,也知道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救命渡气了。
柳树恩震惊地瞪大双眼,气血涌上脸的同时仰头避开,心慌意乱中下意识就推开缠在他身上的念浅安。
念浅安猝不及防,水流瞬间贯穿二人之间的空隙,她被水波裹得歪了方向,忙鼓着腮帮子疯狂狗刨,顾不上其他,只顾奋力往水面刨,爆发力惊人地扒住水下湿岸,哗啦一声探出头,张大嘴狂吸新鲜空气。
缓过劲地视野里,再也看不到刚才跳落的断崖,甚至分辨不出方向,视线所及尽是遮天蔽日的葱郁树木。
竟似被湍急的水流,冲到了不知什么鬼地方。
唯一能肯定的是,追兵就算不要命地跟着跳下来,也未必能准确无误地找到他们。
念浅安吐出几口水,觉得心肺没那么疼了,又狠憋了口气重新钻入水里,瞪大眼睛看清柳树恩的所在,忙比手划脚地传达水面上的情况,示意他可以出水了。
结果柳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