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六姑娘精神头好了些,和大姑娘倒是有说有笑的。还和大姑娘’开诚布公’了一回……”
说着不添不减地将二人拉勾的前后说了一遍。
徐之珠不等话音落下,就握着小胖手挥了挥,“珠儿才没和她有说有笑呢!是她先伸出手,珠儿才勉强和她拉勾勾的!”
裴氏又好笑又感叹,和徐妈妈对视一眼,温声对徐之珠道:“我们珠儿很懂事,听祖母的话没有把春宴的事挂在嘴边乱说,也没有拿这事质问客人。倒是念六姑娘坦坦荡荡,又是个肯认错改过的,珠儿亲眼见过念六姑娘了,可还觉得她讨厌?”
徐之珠皱起眉毛,并不正面回答,只道:“念六姑娘古里古怪,小小年纪嘴皮子好厉害!珠儿都说不过她!”
小嘴边挂着饭粒不自知,也不晓得到底谁才是真正“小小年纪”的那一个。
裴氏又是一阵大笑,虽有心观望念浅安的人品德行,却无意太过急于求成,便摸了摸徐之珠的脑袋不再深说,转而问起徐妈妈,“桂仪和柳公子还在外头书房?午膳可用上了?”
“老奴亲自送去的,另外给柳公子添了份驱寒养气的药膳。”徐妈妈送大夫只是其一,其二便是去探情形,“那两个见财起意的农夫猎户,已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