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套说法。
或者说,柳树恩愿意让徐月重、裴氏主仆知道的,是这样一个“真相”。
所有人都以为农夫猎户是临时起意的歹人,但只要楚延卿心里清楚,农夫猎户背后牵扯的是另一个皇子的奸情,就够了。
至于传说被押送衙门的农夫猎户,只怕也已经落在楚延卿的手里了吧?
后续要如何处置如何应对,就不是念浅安能插手的了。
她若有所思地拢好衣襟,近水却当她恼了,忙后怕地指天发誓道:“姑娘说得对,奴婢们老犯二,如今真跌了跟头,还险些害了姑娘。奴婢和远山都知道错了,以后再不会做窝里斗的蠢事,一定齐心协力伺候好姑娘!”
“看来狗屎运也是运啊!能让你和远山’幡然悔悟’,倒是个意外收获。”念浅安回过神,故作感动地哟了一声,“以后不犯二了?那我就看你们的表现了。别磕头了,才被人敲晕过,别把脑子磕傻了又犯二。”
近水连道不敢,期期艾艾地爬起身,觑着念浅安的脸色拍马屁,“姑娘可真厉害!奴婢后来听徐妈妈说,那山涧的路那么险,夜里那么吓人,姑娘都挺过来了!您是怎么从那两个坏人手里逃出去的?
还有小刀疤!姑娘说小刀疤欠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