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热情了?”
何止太热情,简直太诡异。
俆之珠护食似的强烈反对徐月重娶继室,外人不知道,裴氏能不知道?
让谁来探病都说得过去,怎么偏偏让俆之珠来?
念浅安亦是即意外又迷惑。
她不信那天在客房,她和俆之珠怎么“交锋”又怎么“和解”的,围观全程的连翘没有悉数禀告裴氏。
有原身算计徐月重在先,又有她和俆之珠互怼在后,裴氏怎么会点名让俆之珠代为探病?
重点是拜帖已投,就表示俆之珠居然答应了。
念浅安不认为这对祖孙的脑子同时被驴踢了,只得非常真善美地往好处想,将裴氏主仆对她的态度转变说了,末了感叹道:“文臣到底凭什么看不起武将?我倒觉得靖国公府这样的武勋世家,家风真心又正又好。
就因为我能从劫匪手中想办法脱险,不哭不喊痛,徐妈妈和连翘就肯给我好脸。徐妈妈不是普通奶娘,倒有些侠义心肠。没想到连翘眼界也宽,靖国公夫人更是个心胸宽广,对事不对人的。
这样正派的心性和家风,对看得上眼的人,也许都这么热情?左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只要对方没有恶意,我们只管好好招待就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