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,怎么东郊竟也出过劫匪?还好你没事儿!以后就是想清清静静地读书,也不能再随便出城了!只管挑娘在城里的嫁妆院子去,啊?”
“父亲打发卓儿去东郊别业,是为了让他清静读书?父亲是让卓儿去闭门思过的!”刘德轩在意的不是儿子的安危,当即冷笑着看向刘青卓,“你倒好,遇上安安不晓得服软,倒和安安闹得只差没动刀动枪!你就是这么思过的!”
“卓儿肯上门探病,怎么就不晓得服软了!”方氏护着儿子,瞪着丈夫道:“我倒是低声下气给公主服软赔罪了,结果又怎么着?我才提了信物两个字,公主就冷下脸端茶送客!信物没讨回来,还得白看人脸色!你有本事冲卓儿发邪火,有本事找你那公主堂妹理论去!”
“公主就是拿你们当猴儿耍,也轮不到你猴急!父亲都没说什么,你倒急着编排起公主怎么做事了?”刘德轩气极反笑,虚点着方氏摇头道:“慈母多败儿!我只盼着你们母子现在硬气,将来有什么事儿还能这么硬气!”
说罢又点了点刘青卓,“我也不指望你能思出什么过了,秋闱之前就给我好好待在屋里读书,闲人莫见闲事莫管!’清清静静’地读你的书!”
他撂下禁足的话,抬脚就出了上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