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动决定另起话题,突然道:“小表舅,不如你替我转告柳公子一声,下次姑娘家再说冷的时候,他一大男人就该边嘘寒问暖,边给对方披上自己的衣裳才对。”
楚延卿闻言似乎认真想象了一下,然后很坚定地摇了摇头,“这时节没人穿大氅、披风,总不能让树恩脱外裳给你披着。”
他表示成何体统。
念浅安表示苏错时代了,“……不好意思,是我想太多了。”
不过她没猜错,柳树恩连她吐槽楚延卿的种种都一字不落地告诉楚延卿了,果然他们飞到树上说话的细节楚延卿也一清二楚。
于是捧着越跳越快的小心肝,继续不动声色地引导话题走向,“我是看柳公子纯情得很,似乎对怎么和姑娘家相处很不开窍。他都十七了,怎么着及冠前也该娶妻了吧?就他这样,你可怎么给他指亲事啊?”
她想当然的以为,暗卫头子也是下人,亲事就算不全听主子的,也得主子点过头才算数。
楚延卿被她大剌剌的纯情二字砸得面色古怪,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,半晌才抬手摸了摸脸道:“他的亲事不急。何况,他的亲事难找。”
他掌下所触正是柳树恩刀疤所在,仿佛在提醒念浅安:柳树恩顶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