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知晓,别说念浅安真不知金银铺子是徐家的,连远山、近水也不知道。
连翘想太多了。
裴氏也误会了,以前看不上原身性情骄横,现在反而觉得念浅安太过矜持,即觉好笑又觉可爱,听连翘点破后便有意“成全”念浅安,转回雅间故作无奈道:“说是珠儿不知怎么哭闹不休,莎儿哄不住,还是我亲自去看看。”
交待完儿子,又看向念浅安,“李四姑娘的事儿,桂仪比我更清楚,让桂仪和你好好儿说道说道。”
默默陪坐的徐月重皱眉起身,闻言脚下一顿,又见裴氏将连翘留下,略一犹豫应是道:“那就有劳母亲了。”
裴氏暗笑着离开,仿佛真是去找一同出来,另去别处闲逛的徐之珠和单怀莎。
连翘入内续茶,然后识趣地退到门外。
徐月重见状微觉异样,来不及细想就听念浅安开门见山道:“靖国公夫人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三司衙门出兵抓人的事儿,六姑娘应该已经听说了?”徐月重收回神看向念浅安,见她点头就接着道:“抓人的因由,外头还没传开。不过衙门里已经流传开了:那些接连被抓的臣子对朝廷有异心,近日来的一连串案件、事故,明面上是针对皇子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