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捧着热茶呼呼道:“今天接连被虐,兴致高得了才怪。”
徐月重也吹了吹热茶,暗道念浅安并无明显外伤,应该不是他以为的那种虐,不禁越发疑问,“六姑娘被谁虐了?”
念浅安实话实说,“喜欢的人。”
徐月重险些喷茶。
念浅安见他脸色瞬间尴尬,才反应过来是原身的锅,“……我说的不是你。”
徐月重更尴尬了,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他只是被念浅安的直言不讳吓到,除了尴尬并无其他想法。
因他早前对原身的印象只停留在“公主府的娇生独女”上,直到春宴一事时都不曾记清念浅安是何模样,后来做了中间联络人才算略有神交,再有探病时一番深谈,才对念浅安生出全新认识,且印象即深刻又鲜明。
甚至怀疑春宴一事另有误会,至少他几次和念浅安接触下来,并不觉得念浅安对他有意。
何况事情已了,他本就不甚在意更无心计较,如今因“公事”和念浅安相交,再看眼前颇有些男儿豪爽的小姑娘,只觉和同僚、属下相处般自在,短暂尴尬过后,反而委婉告诫道:“六姑娘若是不忿被喜欢的人虐,大可以虐回去。只不过要用对方法,别以身犯险,最后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