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我。我不理他,吊着他虐够了再说。”
徐月重先是被她笑得莫名发寒,然后就被成功带歪了,“……追你干什么?”
念浅安很有耐心地解释了下追的意思,继续嘿嘿嘿道:“古有三顾茅庐,我倒要看看他有几分耐性和真心,光嘴上跑火车有什么用,形式上的负责鬼才稀罕。以我和他身份立场,一旦两个人那啥了,牵扯的可不单是儿女私情。他做不到以心换心,我也不用犯愁了,省得再掺和进他家里那摊子破事儿里。”
徐月重闻言顿觉自惭形秽:枉费他自认没少读书,还在兵部、五城兵马司兼任司职,居然没听过火车是什么鬼,也领会不到“那啥了”究竟是哪啥了。
实在不好意思听一句问一句,又见念浅安总算露出些神采来,不忍再次告诫她小姑娘家别太豪放,只得顺着话茬艰难地聊下去,“听六姑娘的意思,似乎有些介意对方的家世?既然家世不匹配,六姑娘又说不喜欢对方了,倒不如干脆些撂开手。”
硬着头皮说出这两句,忍不住按了按额角苦笑道:“这种事,我恐怕帮不上忙。六姑娘若是不介意,可以等家慈回转,再向她老人家讨教一二。”
和裴氏说不顶用。
何况念浅安也不可能和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