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又想起清风的指点:姑娘家甭管矜持不矜持,骨子里都是害羞的,适当的时候不能守着死规矩,瞅准时机就得豁出去拉拉小手摸摸小脸。
眼下算不算时机恰当?
楚延卿犹豫着捻了捻修长手指,正要伸向装鱼饲料的匣子,就听离水榭虽远,但嗓音极具穿透力的陈宝尽职出声道:“殿下,时辰差不多了。”
念浅安闻言抬头望天,这才恍然楚延卿是趁着午休溜出来的,果断啪一声盖上匣子,挥挥爪子催楚延卿务正业,“还没正经进刑部观政呢,可别给皇上留下消极怠工的印象。小表舅快回吧,好走不送啊。”
楚延卿默默看一眼念浅安的爪子,然后明晃晃地怒瞪陈宝一眼,忽然侧身隔断水榭外的视线,弯下离座直立的高大身形,贴着念浅安的耳边低声道:“我算是知道你有多笨了。我送你的古琴不是摆设,那匣子艾草也不是让你分给别人泡脚的。琴艾要连起来看……”
他喊了声念浅安,“我送你古琴和艾草,是想告诉你,我不止会依言追你,还会试着和你谈情说爱。”
从没说过的羞羞话语一旦出口,反而不觉得有多羞臊艰难了。
楚延卿不去看念浅安是何反应,忍着耳根滚烫引发的些许不自在,稳住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