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几年的为人行事我都看在眼里。下人迷了心窍做错事,不过是个误会,不至于要她的命,你的人自交给你管教。你说你有自知之明,如今事情弄明白了话也说开了,我不信你,难道信个不知所谓的下人外人?”
单怀莎身形一震,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裴氏,愧疚、后怕远大于惊喜,她反握住裴氏的手泪如泉涌,“姨母……谢姨母信我,谢姨母大恩。”
裴氏饶大丫鬟一命,她这才不再压抑真心,松口为大丫鬟求情拜谢。
裴氏笑着摆了摆手,那两个婆子再次神出鬼没,半点不曾惊动人,直将单怀莎主仆悄然无声地送回单怀莎的院子。
正院内依旧无人无声,连翘打发走复命的两个婆子,掀起门帘进屋,压着声音问,“夫人真信表姑娘和流言无关?”
信又如何?不信又如何?
裴氏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,无需回答也无心再说单怀莎,只皱眉道:“都收拾干净了?”
但凡和单怀莎主仆有来往的婆子都或打杀或流放庄子,正院的管事妈妈借着巡夜的由头,又抓了一批长舌下人杀鸡儆猴,以靖国公府的势力人力,市井流言或打压,说书先生或敲打,倒不是难事。
连翘细说完,又禀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