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几次邀请念六姑娘过府玩,念六姑娘都不得空,也不知是真忙还是假忙。”连翘觑着裴氏的神色道:“比起大姑娘,念六姑娘似乎更乐意和徐妈妈走动。奴婢听说,念妈妈得了什么好东西,没少往徐妈妈家里送。”
“徐妈妈当日一路背着念六姑娘回三怀寺,念六姑娘对徐妈妈家里这样上心,倒很有些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美德。”裴氏笑了笑,并不顺着连翘的话茬多说,只吩咐道:“你捡些好纸好笔给莎儿送去。”
变相禁足归禁足,给亡者抄经祈福是另一回事,不该混为一谈,合该存着敬畏。
只盼单怀莎主仆能就此学乖。
连翘了然应下,微红了脸道:“不如奴婢悄悄知会清风一声?”
也好防着内书房的门户再出什么岔子,她和清风已经定亲,裴氏不想拿这些事烦徐月重,她再提点两句,清风必定会向着裴氏的心意。
裴氏见连翘说起清风就脸红,少不得揶揄地笑起来,语气却淡淡的,“一个孤女,能掀得起什么风浪?”
她第一次这样语带贬义地说单怀莎。
连翘心知裴氏已有计较,便收了声蹲身告退。
殊不知同为孤女,此时的椒房殿正因于海棠乍起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