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空担陈宝干孙子的名,自认是楚延卿的人,闻言真心实意地后怕道:“六皇子因此吃了挂落,叫皇上招进御书房骂了足足一个时辰呢!”
近水一听这还了得,揣着刚知晓的两个大秘密看一眼念浅安,紧张追问,“皇上怎么骂六皇子了?都骂了什么?”
皇上骂楚延卿性子莽撞、行事毛燥。
“没了。就这两句关起门来的考语,朝中竟都传遍了。”陈喜将楚延卿和绮芳馆的来往看在眼里,有意缓和气氛道:“要不怎么说皇上是皇上?就这两句话都能骂上一个时辰!换个肚里没墨水、身上没龙气的凡人来,那哪儿能够呢!”
众人想笑不能笑。
近水松了口气,暗道外头谁不知楚延卿阴郁脸臭,多个莽撞毛燥的评语算啥,虱子多了不痒!
她没多想,也没城府多想,朝中臣工却不得不多想。
皇上骂完并无正经责罚,楚延卿依旧回刑部高坐公堂,关于飞鱼卫的案卷也依旧摞在刑部案头。
天老大飞鱼卫老二。
这天要是不再顶在头上做老大,飞鱼卫还能继续做横行朝野的老二吗?
皇上的态度,耐人寻味。
其他部的人还在寻味呢,户部先有官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