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喜爱闲磕牙,但从不说某个特定人物的坏话。
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,不管对方是伪善还是真恶,刘嬷嬷曾说这样的品质看着不显,放在宫中就十分难得了,不然轮不到陈喜挣出花鸟房,单单被陈宝选中送进绮芳馆。
此时听问,果然只就事论事地板正道:“孔大人没有家小,和这次的事干系不大。又是魏相的学生,皇上令魏相闭门思过时捎带上了孔大人,只命孔大人卸职待查呢。”
念浅安心道那就好,她只想借此断魏父一条臂膀,从没妄想过魏父能因飞鱼卫而跟着倒台,孔震也确实没能叫徐月重的人捉住大把柄,她是不是该庆幸孔震还算干净?
念浅安苦中作乐,让远山打赏陈喜。
陈喜见她爱听,就拍着胸脯道:“奴才瞧着这事儿只怕没完,到时候有什么新动静,奴才再来说给姑娘听个消遣?”
这事儿当然没完。
她还留着后手等着将飞鱼卫连根拔起呢。
念浅安毫无自觉地露出个隐晦的奸笑,忽然觉得陈喜名字取得真好,说话做事都讨人喜欢,又让远山拣出一盘点心赏陈喜。
陈喜笑眉笑眼地飘走。
念秋然却脸色微白地走了进来,转达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