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万不得已,就没有真撕破脸的。
谁家斗嘴斗法,再厉害玩的也全是精致手段。
一如单怀莎所说所做,她们看破,但不会说破。
哪有念浅安这样,未出阁的小姑娘,就敢不管不顾地当着一众同龄姑娘的面,视这圈子中不成文的守则如无物。
说念浅安一如既往的蛮横娇纵,似乎又有些难以描绘的不同。
有人若有所思,有人目露不屑,有人满脸惊讶,也有人暗暗觉得痛快。
单怀莎仿佛没发现暖阁气氛的变化,看着念浅安凄惶摇头,忽然提高声音惊道:“原来竟是我小人之心,错怪了念六姑娘!念六姑娘果真对世子爷没有……他想。怪不得,怪不得!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她不接和自己有关的话,只又羞愧又恍然地欲言又止,吊足胃口,将众人的注意力又拉回自己身上。
别说旁观者禁不住好奇,连念浅安都略惊奇,实在搞不懂她把窗户纸都捅烂了,单怀莎还能说出什么鬼话,遂很体贴地问出吃瓜群众的心声,“怪不得什么?”
“怪不得念六姑娘每次见世子爷,都要寻机会私下说话。”单怀莎凝起柳叶眉,仿佛在专心思索,片刻后苦笑道:“原来念六姑娘不是为世子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