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,安安在那里费心费力地摘干净徐月重、保全靖国公府的脸面,甘然倒好,救人不成自己成了被徐月重救的那个,姜姑姑脸色难看,靖国公夫人的脸色只有更难看的!”
她听周姑姑说完,哪里猜不到单怀莎是想拖公主府下水,逼靖国公府不得不给公主府个说法,踩着自家女儿的名声成全自己?
女儿顾念裴氏的体面,念甘然却错有错着,转头就落了裴氏的脸面。
真是一笔烂账!
安和公主竖起眉毛瞪女儿,“你晓得为徐月重开脱,怎么不晓得为自己开脱!”
这是恼念浅安只解释徐月重的事,却没掰扯清楚柳树恩的事。
单怀莎一晕,事后再想辩白都没处辩。
结果瞪来瞪去,只见女儿倚着陈太后歪在炕桌上,因后来一直陪着陈太后吃席说话,不知不觉贪杯喝多了,一张小脸叫果酒熏得红扑扑的,半醉不醉地实在娇憨可爱,脾气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。
“还不给我端正坐好!”安和公主色厉内荏地斥一句,点着女儿的眉心气笑不得,“单怀莎说的那些话,有几分真几分假?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柳树恩私下有来往?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念浅安被安和公主戳得七歪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