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醒酒汤?”
第几次了,他什么时候才能在念浅安这里喝上正正经经的茶水!
“太后留我醒酒,大概是陈姑姑特意准备的?”念浅安握着茶盏忍笑,见他黑脸立即装严肃,“说起飞鱼卫,当初是谁说事后分我两成利的?飞鱼卫倒了,查抄的产业呢?”
楚延卿再次哑然,摸着鼻子干咳道:“不是我想食言,本该给你的两成利都进了父皇的私库。”
因为那两顿骂,刑部尚书哪敢睁只眼闭只眼,剩下八成全部入账充公。
“你确实不是小可怜儿,而是大可怜儿。”念浅安很肉疼地叹气,“一厘贼赃都没捞到,简直白挨骂,亏死了。”
楚延卿的脸又黑了:他突然发现自己想多了,念浅安根本不是在安慰他,而是存心损他。
非常有危机意识的念浅安马上严肃脸,“旧事莫提。我听七皇女说,今天皇上封赏的有孕妃嫔,原来都是庶妃出身?”
楚延卿确实早有留心,几乎立即就听出话外所指的隐晦含义,压着嗓音低斥道:“念浅安,那是我的父皇。你怎么想我不管,但别什么话都敢乱说。”
“你记得那是你父皇,那位假侍卫可未必有你这份孝心。”念浅安不打算修炼面对皇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