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什么强娶,只觉糟心得很:于老夫人也就罢了,吴氏遇事不是哭就是晕,做娘做成这样,实在叫她看不上眼!
她低下头不做声,顶着吴妈妈哀戚而担忧的目光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她的大丫鬟满心惊惧,扶着她的手有些抖,“姑、姑娘,靖国公府会不会不认账?您、您实在不该拿自己的名声冒险……”
事到如今,大丫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万想不到此前种种竟是冲着徐月重去的,于海棠和单怀莎可都是念甘然的好友,念甘然竟能见缝插针地冷眼看鹬蚌相争,做那唯一得利的渔翁。
大丫鬟不觉惊喜,只觉惊惧。
“你用不着害怕,你既然是我的大丫鬟,就要有做大丫鬟的样子。”念甘然静静看着大丫鬟,“别叫我将来无法放心让你做陪嫁。我不过顺势而为,并没有做什么害人的事。以我的出身,以大房的处境,能做徐世子的填房,已经是我所能选择的最好出路。”
她是丧父长女,吴氏软弱无能,永嘉候府早已势弱,她要么嫁小户寒门,要么做高门继室,如今能谋得世子夫人之位,细论起来,还是念家高攀了靖国公府。
念甘然不无自嘲,抽出手一笑,“你要是连这点都看不明白,还是趁早出去配人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