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出面认下驰古阁的东家之名。就像你曾说过的,商有商道,是输是赢全凭本事,魏相能奈我何?”
况且此事并非一蹴而就,到那个时候,念浅安应该已经嫁给他,是他的皇子妃了,总有他这个六皇子挡在她身前。
“驰古阁有我和桂仪的人手看着,该怎么做又有你写的章程比照,你只管等着收钱,其他不用操心,可好?”楚延卿问归问,错眼见念浅安立时笑魇如花,就知道自己白问好不好了,“说到收钱就这么开心?公主府从没缺过你吃穿用度,怎么就把你养的跟守财奴似的?”
“钱壮人胆啊!”念浅安理直气壮地霸气挥爪子,“谁还嫌钱多了咬手?你要是嫌的话,就放着让我来!”
楚延卿捉住她的爪子,刚想笑话回去就是一愣,掰开念浅安的爪子,低头看着她的指腹皱眉道:你怎么弄的,哪儿来这么多针眼子?”
刚才牵手的时候竟没发现。
女红苦手的念浅安蜷了蜷指头,笑眯眯道:“绣盖头绣的。”
“怎么要你自己绣?到时候大婚,内务府自然会置办好你我的礼服。”楚延卿先是讶然,随即恍然,“汗巾和银票的事儿,公主还是迁怒你了?除了罚你自己绣嫁衣,是不是还罚你禁足了?所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