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于老夫人不和念春然理论,只指着周氏继续发泄恼火,“孩子不懂事儿,你也不懂事儿?!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!我不管是谁做的主儿,这种背着长辈偷偷摸摸相看的勾当,我不承认!”
周氏顶着于老夫人戳到跟前的指头,不避不躲,唯独脸色越发紫涨,“母亲这话我依旧不敢应!母亲嫌我不懂事儿,那就只能等老爷回来,亲自给母亲一个交待了!”
先斩后奏的不是她,是她丈夫。
“好!好一个先斩后奏!”于老夫人泼辣不讲理,但从不磋磨儿媳妇,和安和公主斗法也都做在明面上,从不背着念驸马行事,眼下念三老爷还没回来,她也不打不罚周氏,只砸碎茶盏道:“我等着看老三怎么给我个交待!滚!滚回三房去!别在我跟前添晦气!”
她气得连砸一套茶具,抚着胸口喊于妈妈,“去请吴老太医,让他再给我开几服药败败火气!”
于老夫人又开始喝加了大把黄连的苦药。
放话念三老爷一天不回来,姜家人就一天也别想再进念家门!
议亲?
议个屁!
于老夫人很生气。
回到三房的周氏同样气得胸口起伏,当即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