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不在要我的命。不过,我们手里的武器足以自保,不该心软的时候自然也能要对方的命。何况跟着的婆子护卫虽着了道,但先行离开的护卫头儿应该见着陈内监了,雁过留痕,护卫头儿总能领着陈内监摸着痕迹。”
陈宝本就是代楚延卿提前回京操持婚礼的,要是发现新娘子在大婚三天前突然不见了,不气得先跳脚再把京城掀翻才怪。
这打的可不光是楚延卿的脸,还有两宫、公主府连带刘家的脸。
远山近水听罢仍吊着心,但不耽误她们捧主子的场,“姑娘说得对,该害怕的是对方!奴婢们也想亲眼瞧瞧,究竟是谁这么胆大包天!”
念浅安笑笑不再说话。
浑身发麻无力的假车夫则唉声哼哼,倒在车辕上换了个没被划破血肉的同伙驾车,中药的其他人自然都没得着解药,一半人和假车夫堆成团,一半人扒着车厢小跑,单看这阵仗,倒和谐得仿佛寻常出行,跟车的“护卫”个顶个高大威猛。
如果忽略乱斗过的马车,以及众人或青或黑的脸色的话。
念浅安一脸“画风好像更诡异了”的表情,和歪头倒在车门边的假车夫大眼瞪小眼,各自心有戚戚地抽搐脸皮,一路抽到了地方。
她后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