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尚且如此,姜氏女岂敢自比陈氏女?
陈宝高调请期,姜贵妃收起小动作,他高调回京,那些想跟陈氏女学的人家,也该学乖了。
念浅安听罢不由想到魏母,高挑的眉梢低落下去,“魏夫人也姓陈,承恩公府也许不是自作主张,而是走了魏夫人或魏相的路子?”
楚延卿摇头,“魏夫人虽是皇祖母娘家侄女,但不得皇祖母亲近。早就断了和万寿宫的走动。就算魏夫人有心拉拔娘家,魏相也不会同意。何况承恩公府无权无势,姜贵妃或许乐见陈氏女给我做妾,却未必肯让四哥屋里人姓陈。承恩公若是值得拉拢,魏相早替四哥纳陈氏女了。”
以前还是魏明安时,魏母确实鲜少和娘家走动,和承恩公府并不亲密。
念浅安一时关心则乱,闻言立即将疑虑抛诸脑后,嘴角又翘起来,“还好太后比皇上英明,没有送娘家人给人做妾的爱好。不然你这个太后爱孙就该两难了。”
谁敢这样踩皇上捧太后?
也就他家笨兔子能说得这么顺溜。
楚延卿先是失笑,随即瞟了念浅安一眼。
心道有什么值得两难的,不纳妾无庶出的承诺无需挂在嘴边说,只需看他怎么做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