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案来如数家珍。”
当着岳父的面,楚延卿被媳妇儿夸得略不自在,握嘴干咳一声,“十年前的旧案了。仇夫人一家如今可好?”
念驸马摇头,没有马上回答,默默瞥楚延卿。
女婿待女儿好是应该的,女儿待女婿太好真叫人不是滋味。
女儿都没夸过他,凭什么夸女婿!
他觉得女婿的干咳声忒刺耳,收回视线专注看女儿,“不算太好。仇夫人养大一双儿女,仇大人却已于三年前病重过世。当年掀出忤逆案为误判、定仇大人首罪的那位保定知府乃魏相门生,正于三年前告老还乡,一年前也死于病重。娘问过我的意思,这个人情可做。”
旧案是否有猫腻,只看最终受益者是谁。
仇大人办好忤逆案,政绩是知府的,仇大人误判忤逆案,严格治下的政绩还是知府的。
清官仇大人,败于官场倾轧,被动做了别人的垫脚石。
而事发突然,当年大方氏还做不了孔家的主,方氏正随刘乾扶柩返乡为刘老太太守重孝,事后能做的无非是出人出钱,力保仇大人性命,派人护送、照顾流放北地的小方氏一家。
那位魏相门生、前任知府,连坐两任六年时间,已足够魏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