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各处防护用的垫子席子,还得多加上净房一处。头先听殿下说皇妃今儿是在净房里醒来的,可把我唬了一跳!”
她连声道有劳,百然三人忙道不敢当。
殿下要的那两次水,可不就是直接送去净房的么?
十然只觉心如针扎,侧身避开小豆青的手,道声不敢劳烦,又面向上首感激道:“奴婢必定担好新差事,奴婢谢皇妃抬举。”
“皇妃何必抬举她?”小豆花一等四大宫女随退去外间的陈宝徒弟离开,就说起长短来,“十然比殿下还大三岁,如今二十三,再过两年就该放出宫了。下马威就该下足了,收回她的管事权闲着正好。”
“一个教引宫女罢了,值当皇妃给她下马威?”小豆青点着小豆花的额头佯斥道:“皇妃做主让她管针线,是念在她这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,到底服侍过殿下一场,闲着她没得让院里其他老人寒心。殿下都不说什么,你倒多话。”
念浅安笑看小豆花,“小豆青稳重周到,深得我心,你只管听小豆青的没错。能和和乐乐地放出宫,何必招人怨?这得多闲才没事找事瞎斗气!”
她站小豆青,远山近水则坚定站她,“皇妃说得对!”
念浅安摸摸俩二货的毛脑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