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的贤妃,淑妃忙迎上安和公主,一左一右将于老夫人搀回座。
不管是告状的被告的,还是打人的挨打的,在陈太后眼里都是孩子。
孩子淘气,不必阻拦。
昭德帝神色微动,边替陈太后续酒,边看向底下,“要朕如何做主?析产分居?允休夫?”
龙威无形,不用点名道姓已令旁人无不屏息噤声。
何况说的是休夫不是和离。
钱夫人闻言膝盖一软,钱太太一把托住婆母,还有什么不敢说的,“妾身不要析产分居,更不要休夫和离!凭什么妾身该退该让!妾身既是钱家妇,生死都在钱家!便是过得不人不鬼,也要拉着钱至章陪妾身一道儿!不让妾身好过的贱人也别想好过!”
痛哭过大笑过,只剩心如死灰,“有人给脸不要脸,妾身何必还想着给人留体面!于贱人自觉无辜,等人证物证到场,大家伙只管看清楚听清楚,贱人到底真无辜还是假无辜!”
狼狈跪地的钱至章又惊又怔,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勉强抓稳大丫鬟的于海棠也又惊又怔,钱太太究竟想干什么?
还有人证?什么物证?
贵妇们左看于海棠右看钱至章,看戏不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