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大哥大嫂如果不是假恩爱,那二哥就是真的色中饿鬼了。”
凡事总有万一,何况人心隔肚皮,总要找出铁证才能下定论。
楚延卿颔首不语,对上念浅安眼中绿光气笑不得,低头咬她的耳朵,“说起这种事儿就来劲儿,嗯?十一弟的耳朵像二哥,的耳朵像公主还是驸马?”
说着擦身子的手不老实,嘴也开始不老实,“让我仔细瞧瞧?公主盼相夫教子,尽快有子可教,公主哪里还舍得揍……”
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。
念浅安才想到这里,就被楚延卿睡服了。
次日腰酸背痛地醒来,迷迷糊糊间仿佛听见陈宝的声音,念浅安揉着眼问,“怎么了?”
“陈宝求见。说是刘总管来了。”楚延卿起身穿衣,语气并不意外,“父皇传我去御书房。”
李掌柜和一众原告都关在三司大牢,皇上不急着问原告找被告,倒先召见楚延卿这个驰古阁东家。
念浅安揉出个大白眼,拽着楚延卿的衣摆哼哼,“父皇爱装糊涂,就跟父皇装傻。”
“又胡说了。”楚延卿板起脸,弯身亲念浅安的动作却温柔,“父皇不糊涂,我也不傻。这才刚开始,被告的又不是我,放心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