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难道不是为登闻鼓的事儿,而是皇上透出封爵的口风了?”
正躺在摇椅上吱吱嘎嘎打瞌睡的康德书猛地睁眼,瞬间精神了。
见识过六皇子妃的威风,他就知六皇子妃不是个被动无能的傻大胆。
“预先打点行李,应该是六皇子妃的意思。”康德书抖着肥肉坐起身,前言不搭后语,“说句大不敬的,皇上封爵可谓全凭喜好。做弟弟的落在做哥哥的后头不奇怪,唯一的嫡子落在所有庶子后头可就稀奇咯。”
小太监听得懂就不是小太监了。
“一晃三年,又大三岁啦。”康德书拍完肥肚子,拍小太监的瘦脑袋,“光长年纪不长脑子,什么时候和你说话能不费劲儿呢?愁死你爷爷了。”
小太监却毫不知愁,已然被康德书的高深碾压出惰性,听不懂干脆不问,只关心自己懂的,“您这些年可没少孝敬六皇子妃,既然六皇子妃都开始准备搬家了,您是不是也提前探探口风?若是能得六皇子妃一句恩典,您只要能跟着一道出宫,可比留在御膳房轻省多了。”
巴结来奉承去,不就是为了求个养老的好去处吗?
小太监自以为很懂,“小的可听说,六皇子圈的新府邸又大又好,您出去擎等着享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