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府才能好。安和,我不单是驸马,还是永嘉候。叔父身后的刘家,如今说句后继无人都不为过。”
安和公主缓缓闭了闭眼。
从默许女儿嫁入皇室起,她就知道念刘两家已然骑虎难下,对念驸马和刘乾的心思亦不无察觉。
心里有准备,却架不住事发突然。
恼的不是楚延卿或念驸马、刘乾做了什么,而是女儿立场如何、安危如何。
她睁开眼,眼风依旧如刀,“安安知道多少?又掺和了多少?”
念驸马知其一不知其二,其实也不清楚女儿知道多少掺和多少,未免女儿挨揍,答得相当义正言辞,“就算六皇子舍得安安冒险,我也不会任由安安冒险。”
他比安和公主更溺爱女儿,果断摘清女儿。
安和公主闻言一噎,然后被念驸马的温润笑颜晃得眼刀变眼波,流转间自有骄矜,“念栩琨,你敢说我就敢信。你想搏,我就陪你搏。前头是锦绣路还是荆棘路,我和你一起面对就是了。”
驸马不单是驸马,她也不单是公主,还是永嘉侯夫人。
夫妻一体,未来是风是雨她奉陪到底。
念驸马春风般的笑容刹那亮若烈阳。
安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