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唯一不同的是,前世吴氏可没有先派出个丫鬟乔装打前哨。
今生多此一举,为什么?
不管为什么,结果最重要。
她不信念驸马人面兽心,事实证明,念驸马不曾强逼寡嫂,而是吴氏觊觎小叔。
吴氏寡廉鲜耻,不值得她再费心思量。
李菲雪长吁口气,只觉身心都轻快起来,“于老夫人大智若愚,定会妥当处置吴氏。这件事儿你知我知,不必再让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若非早有防备,若非念驸马睡死,一旦惊动旁人后果可想而知。
殿下领三司会审的节骨眼,经不起岳家闹丑闻。
林松手心沁冷汗,无心纠缠细节,和李菲雪一样只重结果不重过程,心中佩服升华为信服,正色应好,“这秘密,我会带进棺材。”
李菲雪不由莞尔,“怎么?这会儿你不怕我拿这事儿当把柄,对皇妃不利了?”
她难得玩笑,笑容前所未有的轻盈。
林松心神一晃,面上越发赧然,“你要是有心做恶,又怎么会请我帮忙?”
之前还质疑她别有用心,现在倒想得通透。
李菲雪笑容粲然,指着新出炉的苦茶苦点道:“知道你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