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说是贪污受贿了,我可没有捏造假证。”念浅安不是来忆往昔的,不接当初只说当下,“这些证据至多断魏家财路,断送不了魏相性命。求给句实诚话,魏相究竟想要什么?”
孔震眼底幽暗更深,“老师总说,愿为皇上鞠躬尽瘁肝脑涂地。”
念浅安顿觉父爱如山……体滑坡,魏父的心思好难懂,“撇开忠奸不说,魏相已是文官巅峰。即无法像武官似的凭军功封侯,经此一劫首辅之位也必定动摇,还能怎么鞠躬尽瘁?如今挨打不还手,事后还能揭竿造反不成?”
孔震忍不住骇笑,“魏四,老师终究生养你一场,无论如何你也不该拿老师贫嘴。”
念浅安深看孔震一眼,心底暗暗松口气。
或许,孔震不是不肯明说魏父想要什么,而是魏父真的没打算做什么。
不管魏父是何考量,至少被动的不是他们。
继发现孔震略傲娇后,她又发现孔震略难聊,果断结束鸡同鸭讲,“我约你见面,是想请你帮个忙。如果魏相有所动作,还请你送个口信给我。我利用你,你也可以利用我。无论最终结果如何,律法上可凭污点证人酌情减罪,你现在帮我,就是间接帮魏相。”
她起身道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