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进不了京城。京中善堂尚且如此,何况地方善堂。儿臣想求父皇一道旨意,允儿臣领头重整京中善堂,依照各地受灾情况并往年旧例,在地方各省兴办皇家善堂。”
昭德帝眼风一动,刘文圳就躬身道:“皇妃这话着实大善大义,却不该来求皇上。”
“我问过七妹了,她小姑娘家不愿揽事儿。”念浅安数给刘文圳听,“母后不爱管事儿,皇祖母年纪大了不好操劳。我想办的是皇家善堂,自然要皇室正主拍板,我份量不够,只能来求父皇了。”
不避讳七皇女,就是不避讳椒房殿。
六皇子妃走这一遭,竟真的只为公不为私。
刘文圳心里咋舌,不等昭德帝再有示意,就含笑退到一旁。
他惊艳闭嘴,念浅安口角剪断,继续叨叨,“如今朝中如何,父皇懂的。既然打着皇家这块金招牌,少不得动用吏部、户部、工部的人力物力。各部堂官儿臣可没资格指使,还得父皇给儿臣撑腰,要做就做到尽善尽美。”
如今朝中如何?
表面上运转正常,实则因魏相被告闹得人心浮动。
昭德帝翘着龙须冷冷一哼,“小六正办着大案,你倒是夫唱妇随,这是打定主意要办件大事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