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陈宝眯起眼诡笑尽收,展开一张字条看罢心口惊跳,神色却不变,“你这回可真立了大功了。伺候你狗爷爷干活吧,傻站着等杂家给你打下手呢?”
语气超复杂,暗骂陈喜踩的什么狗屎运,怎么他运气这么差,摊上个苦差查半天全是真鼻烟壶,愣是没碰上半个肚里有乾坤的假鼻烟壶!
陈喜哪管他羡慕嫉妒恨,精神一振,心甘情愿地拿大黄当祖宗伺候。
大黄累了小黑睡了,三箱鼻烟壶收拢成一匣子泛黄字条。
陈宝抱紧匣子侧身,“大黄的功劳就是喜公公的功劳。喜公公先请。”
陈喜不争不抢也侧身,“如果没有陈总管这位伯乐,我哪有今天?陈总管先请。”
二人一个比一个假客气,互相谦让脚步却搓得飞快,肩擦肩直奔正院。
刚回来的小夫妻俩各自错愕,念浅安震惊于亲夫堪比另类乌鸦嘴:刚说没这么快出结果,调转头陈宝和陈喜就联袂奉上结果。
楚延卿则震惊于数十上百的字条内容,“孔震本认了汪保做义父,这些罪证会到他手里倒也合情合理。如此就对上了,汪保三年前死于秋后问斩,这三箱鼻烟壶正是三年前寄存进钱庄的。”
字条所载蝇头小字不容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