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。
郑启照偏过头向大门看去,只见一人一身灰色燕尾服,打着红色领带,扎着小辫,戴着金边眼镜,全身上下一丝不苟,整整齐齐,仿佛拥有着与生俱来的高贵的气质,好像在任何时候,做任何事情都能保持淡定,优雅与从容。
“哈哈,猎王先生,真是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呀。”
“是啊,你要再不来,我可就没钱了!”
二人相视大笑。
李飞鸿坐定,“糜叔,给我一杯茶。”右手邀请郑启照坐下,“启照先生,您不忙着自己的公司,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呢?”他习惯性地取下眼镜,从兜里拿出一块黄色眼镜布,慢慢地擦拭着。
郑启照摩挲着手,想要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“是这样的,您知道我的总东公司是继承我父亲的位置,公司家大业大,上上下下数千张口等着我给他们饭吃,所以在婚后不久,我就只能将小儿子送回老家去,让我妈帮着照顾。”
“后来他上了大学,我就就近在西南找了一座最好的大学给他上学,每个月给他寄一笔钱,让他衣食无忧。我实在是不能两边兼顾,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”
“可是现在,他要过20岁的生日了,我想给他一个惊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