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寒酸至此,让黄大虎等一众本地官吏实在摸不准这位新来的县尊,到底葫芦的道理卖的什么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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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,花文正也是在黄大虎等人面前咬牙硬撑,明面上一副胸有成竹,名门贵胄的不凡气度,其实心里不住打鼓。
万一黄大虎这群人得知他不过是个“侯门弃子”,恐怕自己这个县令会被立即架空,即便不会被当众顶撞排挤,背地里也少不了阳奉阴违。
别看花文正是第一次下放为官,但在侯府里见惯了下人们两面三刀、看菜下碟嘴脸的他,对此事的后果有清晰的认识。
“说到底,我在清远还是得有自己的心腹和势力。”
在浴桶里泡了足有两刻钟的花文正,感受到水温变凉,起身出了浴桶,将身上擦拭干净,换了一身提前放在房间的新衣服,出了房门,踱步走到书房,思考自己下一步计划。
提起毛笔,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下“势力”两字,花文正低头沉吟片刻,又落笔写出两字“时间”。
从他离开京城那日算起,至今已有一月有余了,这些日子里,之所以他能在清远县里安安稳稳当他的县令老爷,全仰仗知景侯府那几位爷斗的厉害。
否则单靠他那势力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