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什么,道:“明日我在家中摆宴请杨斌他们,名义是为老幺过生,你多费点心,现在不同以往,得拢住底下的人。”
“妾身省得,一会我就交代下去,必然不会出什么差错。”梁氏回道。
黄大虎微微颌首,梁氏看出了丈夫的忧愁,伸手挥退堂内的诸人,自己起身来到黄大虎身后,伸出保养良好的玉手轻轻给丈夫揉起了额头,并轻声问道。
“怎么,现在很棘手吗。”
梁氏可不是寻常的深宅妇人,她能把黄府一大家子管的服服帖帖,自然有几分手段,事实上,梁氏不但是黄大虎的贤内助,更算是黄的半个智囊,黄大虎有什么事不便外言,都去寻梁氏商量,也因此梁氏对黄大虎的处境有所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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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大虎眯着眼睛享受梁氏的按摩,嘴角却不禁露出苦笑:“岂止是棘手,现在我手底下的人个个人心浮动,杨斌、张华,以前在我面前大气都不敢出,现如今嬉皮笑脸、态度暧昧,还不是觉得颜魁起势,自己有退路了。
夫人,如今这个局面我是处处被动,一着不慎,恐怕老子多年在清远打下来的江山就要姓颜了。”
说罢,黄大虎脸上苦涩之意愈浓:“本想着拿颜魁做刀,搏些战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