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起茶碗,沙三抿了两口,然后贼头贼脑的给老朱使了个眼色:“那家是什么人家。”
老朱随手将一块米糕塞到嘴里,含糊的说:“不清楚。”
“真的假的,这锣鼓街还有你老朱不知道的事,你可莫唬我?”沙三脸上写满了不信。
老朱可不像他,靠着父辈余荫在家混吃等死,其乃是县衙正儿八经的吏员,虽然是最底层的,但也算是官家人,铜鼓街的坊长也要让其三分,老朱要想打听新搬来的人家底细,简直是易如反掌。
老朱摇了摇头,不肯说话,倒是一旁的瘦子老孙苦笑道:“你别问他了,别说是他,就是我姐夫都不知道这家何方神圣。”
“你姐夫都不知道?”
这下沙三真吓住了,老孙姐夫何许人物,县衙三班六房之一的工房吏曹,在县衙都是数得上的大人物,他都不知道这家人底细,看来铜锣街搬来位大人物。
………
看到了沙三脸上的惊诧,老朱大致推断出他内心的想法,嗤笑一声:“没你想的那么吓人,只不过是搬家的这位爷不想张扬,所以吩咐下边封口。
高吏曹真要是下死力气打听,肯定能打听出来,只是犯不着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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