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上去。”
回头看，丛珊的头从裹紧的杯子里伸出来，满眼恐惧却又可怜巴巴地来回看着三人。
楼道里面堆满了各家装修的物料，声控灯也不是太好使，需要使劲跺脚才能亮那么几秒。这楼的举架又高，上一层的功夫，程昱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咣咣跺脚。似乎在对萦绕在这上下两层的诡异泄愤。
站在八栋十七层。仅一墙之隔，里面拍球的声音极为清楚，仿佛就在耳边。
丛珊站在唐渊和程昱两个人的中间，一只手拽着一个人的衣角，抖得厉害。
老张上下打量了一番：“门不是物业统一装的。这家就算是没人，房子应该是卖出去了。”
唐渊顺着老张的话，看向面前——看上去是市面上随处可见的红木门，但是猫眼的位置……
有些怪。
唐渊朝着猫眼的地方凑过去，为了保持身体平衡，他将手握在了门把上。
老张被唐渊挤得退了一步：“你干嘛？”
“猫眼。”唐渊道：“有点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