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什么意思啊,他们想打,就跟他们打嘛,难不成我们还怕他们啊?”
“怕我们肯定是不怕的,以前打过那么多次,我有怕过吗?”
“这倒也是,那你是什么意思啊?”
李震道:“不要忘了,我们有诗啊,明天考校,我们绝对出风头,既然如此,又何必在这个时候跟他们争长短?”
李震是李绩的儿子,这智谋方面,多少是有一些遗传的,所以很多时候,程处默他们都听李震的。
“不错,不错,明天我们定要他们好看。”
“就是,明天虐不死他们,我就不姓秦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程处默他们几个人离开了,苏麟、苏凤这边,他们的人也有一些不解。
“麟哥,我们就这样让他们走了?打起来,肯定他们吃亏啊,他们肯定是害怕了。”
“就是,他们肯定害怕了。”
苏麟浅笑,道:“急什么,明天有他们出丑的,你真以为那程处默有写诗的本事?他连打油诗都写不好,更别说这一首《悯农》了,看着吧,明天他们可是要出丑的,他们写不出来还好,可若是写出来了,你们觉得圣上会信他程处默?”
听到苏麟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