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,确实不足挂齿,说出来也丢人。”
张小雷满脸惭愧,此时他站起身拍拍屁股:“那么,我走了。”
“这么急着走?”
“嗯,在家待着不少时日,该走了……”张小雷笑道,“那夜屠夫三天两头催我走,说在这儿待得满心不舒坦。”
“夜屠夫就是一莽夫,兄弟记得提防。”
“一定,哥哥帮我与父母告别,我不习惯告别。”
张小雷出了江府,这一出门,就瞧见夜屠夫正在外头扇人耳光。
“夜屠夫,你怎么又在打人?”他训斥道。
夜屠夫回过头,恼怒道:“这厮在售卖油饼,我想买一油饼,他却与我收五文钱。我说那城里也才两三文,你怎么敢收五文,他还与我狡辩。”
那人委屈道:“这位爷爷,那城里是走街串巷卖病,我却要挑着扁担跋山涉水,自然卖得贵一些。”
“混账东西,你不知道物美价廉么!”
夜屠夫又是抽了那人一个耳光,打得他嘴角流血。
张小雷实在是看不下去,他叹气道:“去牵马来,走了。”
夜屠夫听见这话,他顿时一喜:“走哪儿?”
“我之前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