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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旁边陪笑的言遂初,觉得有些不太可能。
然而既然二皇子能够如实讲出这些事情,那便意味着他确实有着如此能力,看来这天确实要变了!
“既然殿下可以找来如此多的高手相助,想必成事也是易如反掌,只是老奴所求之事,还望殿下能够上心。”王振番说着,微微欠身,施了一礼。
“公公不必心忧!小王拿自身性命与你担保,那件事物便在这长安皇城之中,待那日事成之后,擒下梁天策,还不是任由您处置!”那二皇子朗声笑到。
听闻此言,王振番放下心来,老脸笑的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。
“既然如此,我们何时发动?”言遂初向着二皇子问道。
“我父必将于十日之后毒发身亡,现太子已无权势,三弟只知舞刀弄枪不理政事,其他兄弟姐妹皆年幼无用,待父亲亡故,便是我们举事之时!”那二皇子语气淡漠,仿佛在诉说着一间极为寻常的家事。
纵使王振番修为深厚,言遂初老奸巨猾,却也在此刻觉得有些不寒而栗。
近几日来,李浅墨一直觉得有些心绪不宁。与冷遥沁的交谈也已经过去了许多时日,然而自那之后她便再也未曾来过,